我继续在The Salvation Army为Emmie拿回了几个纸箱。
似乎我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些。
 
刚刚从高速公路上下来。
最高时速到达120。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每一次去Irine家总是我们几个。
我不得不说,Irine是个非常好的朋友。
在她家和一些可爱的人的聚会也是非常好的节目。
 
不太大的后院的李子树上结满了还未熟透的李子。
我们在那里度过了很好的BBQ。
谈论的话题天南地北。
太阳下山后,我们在舒适的客厅里继续我们的话题。
有咖啡,茶和蛋糕,水果。
 
Johney的妻子Sonia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
非常聪明。
虽然她几乎一言不发,
但我却能感到她最能理解我所说的那些。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关于电影的创作方法问题上会和单纯的维西发生争论。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认同他所说的电影艺术的创作论。
电影和戏剧,和声艺术的创作完全是两回事。
我们的争论的意义不在于谁说服了谁,而在于我们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和交流。
 
许多事情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真理这种东西永远只孤独地存在于你的灵魂中。
真诚也会使你不自觉地想要向对方坦白些什么。
我们可以就某一个事情展开论及性质相关的许多事情。
比如像今晚那样从艺术创作延伸到价值观,美学观。
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用舌头让人了解那些到底是什么。
我很了解“不可言说”的神秘。
人只要一张嘴等待他的就是一个悖论。
但是我仍然对荒诞的语言交流情有独钟。
这意味着被世界日益局限的生命朝着健康的方向又作了一次努力。
我想生命涵盖了真理。
没有生命就没有真理。
 
我记得,昨晚我在对安德烈团契的朋友们说过,
一个人接受洗礼如果没有对自我生命的改变这一确认,
那这样的受洗只是个形式,毫无意义。
我觉得一个人在无数次地受到伤害而依然相信他所有发自真诚而不被人理解的行为是有意义的,
那么很可能他就已经是个基督徒了。
需要说明的是,任何一种激烈的辩论对我而言,
只是出于孤独和爱。
 
一旦一个人的世界被我所理解,
那么他的世界也就是我的世界。
 
正是觉得现实中人与人的交流不应该只停留在物质世界的缤纷里,
人不应该局限在自己有限的时空里,
而是应该走向人们自身生命的深处和源头,
达到与宇宙万物相融的境界,
我才一次又一次地做着西西弗斯推动巨石的努力。
 
有人说,西西弗斯的努力没有意义。
我却觉得在这种努力中,有什么东西一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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