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傍晚时分去了一趟面包店为自己买了明天的早餐。
我整天都呆在家里老老实实静养。
咳嗽依然没好。
我的咳嗽药液快用完了。
和E没有取得任何联系。
恐怕是要给她一封Email了。
 
我读完了自己在2004年写的《一个叫星巴克的车站》。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奇怪。
我需要好好地修改它。
它有可能成为一部好电影的脚本。
我惊讶自己在还未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前已经在自己的这部作品里写下了他向世界提出的问题。
我看到后来的部分甚至感觉主人公的挣扎完全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
“失控”居然在《默片》和《一个叫星巴克的车站》里一样成为现代人生存主题。
《默片》来的含蓄很多。
《一个叫星巴克的车站》就简直要叫人大跌眼界了。
即使有些人到剧场来是为了找乐儿的,我也决不放过他们。
 
我想,是因为那时候我太专注于尼采了吧。
他们几乎是同时看见了这个世界的曙光。
一个俄国人一个德国人,当然还有那位我深爱的瑞典人斯特琳堡。
我要继续前行。
生病的坏处当然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我却可以逃避浮躁进入安静的创作状态了。
 
我还做好了明天的便当。
塔可夫斯基的日记看完了,只看到1975年,剩下的一半估计到买到那本书才能完成。
他在日记里骂了不少人。
其实不是骂,而是说出了自己对很多人的看法。
那些年,他被压抑地很厉害,像现在的我。
时间已经过去几十年了。
人们谈论的最多的俄国导演是塔可夫斯基。
历史证明了他的正确,成功和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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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vel Lu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