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一天的《偶像的黄昏》,读到两眼发花。
      尼采有着文质彬彬的毒舌。
      不过,对于任何文明的顽疾,尼采式的毒辣都有其必要性。
      他把我带到了我生命的十字路口。
      从我父辈那里遗传而来的文化毒瘤依然占据着我的身心。
      必须尽快根除。
      所庆幸地是,我发现自己依然像孩童那样健康。
      依然有能力作野蛮人式的舞蹈。
      这是一种力量的源泉。
 
      愉快地做完了我的午餐和明天的便当。
      今天在异国第一次过端午节。
      我们的食物大大过剩。
      我把拉赫马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最佳版本介绍给Emmie。
      我希望借着我,能使她走进另一个世界。
      一个五彩缤纷绚丽多彩的充满生机的世界。
 
      对UBC大学社团的邀稿我依然没有作最后决定。
      我希望自己能为那本华丽的杂志增添新意。
      但是至今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为它写些什么。
      关于梦想,已经被太多的文人墨客描写得太多。
      费里尼的名言,“梦,是唯一的现实。”
      也许,我能从此谈一谈电影作品中的虚无主义。
      不过,手头的资料中没有任何费里尼的作品。
      电影,
      是一种源于虚无主义的艺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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